业内首现停新三年
5月,保险业依然延续强监管态势,据统计,银保监会及各地银保监局共开出53张罚单,合计罚金万元。
对比4月份67张罚单、万元罚金,虽然略有下降,但监管的力度却有增无减,罚单中,一家公司被停止接受新业务三年——这是业内首内出现地方银保监局给出停新三年的重罚!
因在监管部门责令停止接受种植险新业务期间办理新业务,阳光农业甘南支公司被黑龙江银保监局责令停止接受种植险新业务三年(年5月13日-年5月12日),并撤销刘晓勇(法人)任职资格。
具体来看,万元的罚金中,财险公司共被罚.5万元,中介机构共被罚.4万元,寿险公司共被罚70万元。
罚单剑指财险和中介
5月份,财险、中介是罚单的重灾区,寿险公司仅有3张罚单。
在处罚力度上,上海银保监局在罚单总量上、重庆银保监局在罚金总量上分别“名列前矛”。
5月份,上海银保监局针对中介机构共开出21张罚单,总计罚金58.4万元。其中13张罚单开给了6家保险公估公司,6张罚单开给了4家保险代理公司,2张罚单开给了1家保险公司。保险中介机构成罚单重灾区。
重庆银保监局针对财险老三家和中介机构共开出9张罚单,总计罚金万元,平均每张罚单达47万元,力度堪称处罚之最。
而北京银保监局则针对一家寿险公司和一家保险经纪公司开出了3张罚单,总计罚金万元,同比上月罚金增加近一倍。
重罚或是猛药能否去沉疴
统计显示,5月份财险公司被罚的主要原因是给予投保人合同外利益、编制虚假财务资料——而这一现象是车险的常态,也是其无法根除的沉疴。重罚是否能成为猛药,根除车险这一沉疴?两权相害取其轻,相比对于争夺市场、守住地位而言,财险公司似乎对于这一沉疴有着更多的容忍和适应。
对于中介机构而言也莫不如此。5月份,中介机构被处罚的原因包括:虚列费用、编造虚假材料、利用业务便利为他人牟取不正当利益、未对从业人员进行执业登记、宣传推介境外保险产品等。
这些违规现象在业内已经见怪不怪。监管层对于中介机构的严监管也正成为常态。
从年开始,监管层对于保险中介机构的监管趋严,银保监会于年6月下发《关于开展年保险中介机构现场检查的通知》,以加强保险中介机构经营合规性,严肃查处违规套取费用等问题。此后,银保监会又发布《保险代理人监管规定(征求意见稿)》,从市场准入、业务许可、任职资格、从业人员、经营规则等方面进行了明确规定,其中对保险中介机构临时负责人的任职期限及任职条件进行了明确规定。
进入年,针对中介机构的监管力度一再加码。
今年1月31日,银保监会办公厅下发了《关于加强保险公司中介渠道管理的通知》,明确了五大内控要求、九大严格把关、九个“不得”。
2月底至3月初,银保监会陆续下发《关于开展保险专业中介机构从业人员执业登记数据清核工作的通知》《关于开展保险公司销售从业人员执业登记数据清核工作的通知》,摸清从业人员队伍现状,规范执业登记管理。
4月初,银保监会下发了《关于印发年保险中介市场乱象整治工作方案的通知》,重点排查保险中介机构业务合规性、编制或者提供虚假的报告、报表、文件或者资料,未为从业人员办理执业登记等乱象。
与一道道监管令箭相匹配的是对中介监管的节奏一紧再紧,处罚力度一大再大。重罚或许是一剂猛药,但能否从根本上去除中介市场的乱象,还需以观后效。
监管下沉地方银保监局更有权
5月份,一家地方银保监局对一家公司开出三年停止接受新业务的大力度处罚,成为“三定”之后监管下沉的有力佐证。
原保监系统原本只在省会城市以及其他个别城市设有保监局以及监管分局,随着银保监会的合并,以及“三定”的落实,其派出机构将随之延伸至地市一级,乃至县一级,导致基层监管力量大为强化,出现所谓的“监管下沉”。一方面是监管机构大大增加,另一方面三四线城市以及更基层的地方正是合规最薄弱的环节,两股力量于狭处相逢必然阴云密布、大雨滂沱。
监管下沉让地方银保监局“更有权”,在治乱象方面有了更多的话语权。随着严监管强监管重处罚成为新常态,转型中的众险企以及保险中介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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